他们玩这个游戏，说起来还是克拉克的主意——他觉得正义联盟需要一些轻松愉快的团建活动，而且，坦诚地说，这也不失为一个折腾至今不肯公开秘密身份的蝙蝠侠的好机会。

游戏规则很简单：每人写三个名字扔进容器——奥利贡献了他的箭筒——里，摇匀之后，轮流从里面抽三个出来，当即进行选择。

克拉克当然写了个“布鲁斯·韦恩”扔了进去，他猜到布鲁斯会报复他，但他没想到，报应来得这么快。

“莱克斯·卢瑟”、“布鲁斯·韦恩”、“唐纳德·特朗普”。

克拉克和这三张纸条面面相觑：“我做不到。”

他痛苦地揪住头发：“我选不出来，这三个都是我的敌人。”

“卢瑟我们了解，其他两个是什么情况？”比利问。

“特朗普反对移民，作为偷渡的移民代表，我在他整个任期都担心被他驱逐出境。”克拉克面无表情，“而韦恩……你们都知道，我是记者，有时候我需要采访他，就会预约或者根据他公开的行程堵人，他放鸽子的水平可谓世界冠军。”

蝙蝠侠貌似和善地开口了：“要不，再给你抽一张？最后把你没选的放回去。”

克拉克觉得这总比在现有的三个黑心资本家里选强，于是在询问没有人反对后，他点了头。

布鲁斯伸出一只戴着手套的手，抽出一张纸条，展开放在他面前：“史高治（那只鸭子）”

一片爆笑声中，克拉克心如死灰。

什么能比三个黑心资本家更让无产阶级绝望？四个黑心资本家。

“请问，”克拉克问，“这是谁写的？”

笑得大半个身子都歪到布鲁斯身上的哈尔举起手：“我只是觉得会很好玩哈哈哈哈……”

笑声渐渐停息下来，大家都期待着主席先生的选择。

“好吧，”克拉克清清嗓子，“我娶史高治——别这么看着我，他是这四个里最不该死的一个，而且我对操鸭子没兴趣。”

“我操……”克拉克犹豫着选哪个，卢瑟名字结尾“hor”的连笔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——这绝对是布鲁斯的字迹。

“蝙蝠侠，”他咬牙切齿地说道，“是你把卢瑟写进来的。”

蝙蝠侠不置可否，巴里单纯地质疑道：“但蝙蝠侠不在名单里？”

克拉克平静地说道：“操布鲁斯·韦恩，他比那俩至少辣一点。杀特朗普，因为我想把卢瑟留给哈尔。”

哈尔就在他后面抽，他团起卢瑟的纸条扔进箭筒，晃了晃，抓了三张出来。克拉克的嘴大概开过光，里面真的有卢瑟那张。

“杀了小丑。”哈尔不假思索地道。

对剩下两张纸条，他则没办法这么果断了：“然后……呃……啧，操奥利，娶卢瑟吧。”

“为什么？！”奥利大声吼道。

哈尔摊手：“离婚的时候，从卢瑟那儿狠刮一笔抚养费会让我很有成就感。下一个下一个，蝙蝠该你了。”

布鲁斯安静地抽出三张纸条，抿抿嘴唇：“……这里面有我自己。”

“蝙蝠侠”那张也是克拉克写的，他觉得这张在谁手里都比在布鲁斯手里有趣，所以他提议道：“要不你换一张？”

布鲁斯审慎地看过桌边的所有人，坚定地摇头：“我不想尝试你们的脑洞。”

他叹了口气，说出了自己的决定：“和哈尔结婚，操我自己，杀了超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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